Sis_Demier

【双王子】迷恋

轻微白兰/吉尔,有白兰/桔梗提及


“又开始疼了吗,吉尔殿下?”奥尔盖尔特寻着铃声匆忙赶来,吉尔摔倒在地上,艰难地伸手够着床头柜上的呼叫铃。奥尔盖尔特急忙讲吉尔抱上床放好,接着从上衣的口袋里摸出一管药剂打进吉尔的手臂。

吉尔停止了痉挛,他撑起上半身靠在奥尔盖尔特摆好的枕头上,伸手示意对方给自己拿一杯酒,然而对方端过来一杯清水。他小声抱怨对方不听指挥,却还是听话的全部喝光。水滋润了干到发痛的喉咙,压下了泛到舌根的血腥。

“还有什么需要吗,吉尔殿下?”奥尔盖尔特接过吉尔递来的空杯,微微欠身。吉尔摇了摇头,拉过被子把自己埋了进去。奥尔盖尔特点了点头,无声的退了出去。被子里的吉尔蜷缩成一团,颤着牙咬住被子,让自己不要喊出声。

他总是梦见贝尔菲戈尔杀死自己的那一天。对方如何大笑着划破他的肚子,搅碎他的内脏,剖开他的胸腔,紧握住他的心脏。

贝尔菲戈尔的笑声成了吉尔的梦魇。他的身体无法忘记贝尔菲戈尔的暴行,即使白兰将他修补的完好无损,早已痊愈的伤口却从未停止用不该存在的痛感折磨着他。

 

吉尔喜欢向奥尔盖尔特发问。一开始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,因为奥尔盖尔特总是恭维他,后来的询问变得越来越没有底气,即使奥尔盖尔特永远会给予吉尔他想要的回答,但内心深处他明白这只不过是在自我欺骗。

“白兰大人会治好我的,对吗?”吉尔吃完了奥尔盖尔特端上来的早餐,“他需要我。”

“当然,吉尔殿下。”奥尔盖尔特回答到。

吉尔喝光了杯子里最后一滴酒,走到了床边的穿衣镜前。他脱下上衣,仔细的观赏着身上的刀疤:“我好看吗,奥尔盖尔特?”

“您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王子。”奥尔盖尔特回答到。

“贝尔菲戈尔也会这么觉得吗?”吉尔抚摸过肚脐边上的胎记,淡淡地问。

这一次奥尔盖尔特没有回答。

 

不止铃兰一个人对吉尔总是坐在椅子上抱有不满,但只有铃兰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。

“你凭什么能够一直坐着,在我们面前就算了,在白兰大人面前居然还这么傲慢。”

更多的目光看了过来,刚刚结束会议的会议室里还有着众多没有离去的其他小队的队长。窃窃私语渐渐变得大声,所有的焦点都在吉尔身上。吉尔感到不自在,他不喜欢被人盯着看,这感觉就像是放在台面上被展示的商品,他不应该被这么低贱的对待。

“是我给他的特权,”刚刚已经离开的白兰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在了会议室门口,所有人立刻安静了下来,“吉尔酱身体不舒服,不适合长时间站立。”

“那不就是残疾吗?”津嘉大笑,他身边的几个小队长也笑出了声,“可怜的吉尔。”

“不是的哟,”白兰走了过来,右手按在了津嘉的肩膀上,“吉尔酱不是残疾。”

没有人笑得出来,所有人都感受到了来自白兰的压力。津嘉不由自主的发起了抖,白兰见状便拍了拍津嘉的肩膀,以示安抚,“吉尔酱很美,美人就应该有特权,明白了吗?”津嘉没有回答,而是用力地点了点头,她的帽子被她用力过猛地甩在了地上。

 

雷欧那鲁德在晚些时候敲响了吉尔的房门,他暗示吉尔需要单独谈谈,于是吉尔挥手让奥尔盖尔特回避。

“白兰大人有什么要紧的事吗?”吉尔专注地涂抹右手的指甲油,没有分给雷欧那鲁德一点目光。对方持续沉默没有作答,直到吉尔耗尽了耐心,终于抬头想赶走对方时,才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早已换了模样。

“六道骸?!”吉尔立刻掏出匣兵器准备作战,对方却忽然出现在他的身边,将手中的三叉戟抵在他的脖子上。

“冷静,拉杰尔*,只要你接下来安静地听我说,我保证不会割断你的动脉。”六道骸笑吟吟的看着吉尔,在得到对方的默许后附身贴近了吉尔的耳朵,“拒绝白兰对你的部署,主动申请扫清瓦利亚,有个人想见见你。”

说罢他放开了吉尔,伸手拿起了还未封口的指甲油瓶端详了起来,随后他拿起刷子,仔细的涂满了吉尔还未来得及上色的小拇指。吉尔迟疑着点了点头,他有预感六道骸口中的那个人一定是贝尔菲戈尔。

六道骸变回了雷欧那鲁德,脸上重新挂起虚伪的笑容:“白兰大人请您晚上八点去卧室找他。”

 

白兰在床上对待吉尔很温柔,仿佛吉尔是一个漂亮的玻璃饰品,稍一用力就会粉碎。吉尔不知道应不应该为此感到高兴,他曾经听到桔梗向雏菊抱怨过白兰的粗暴,但在他从未被粗暴的对待过,吉尔甚至有过自己对于白兰很特殊的错觉。他从未有过经验,所以讨好白兰是一件困难的事,所幸白兰从不刁难他,只是从不留他过夜。

今天却不同,事后白兰没有赶走吉尔,他允许吉尔睡在自己的床上,清理完毕后他躺在吉尔身边,一下又一下的玩弄着对方柔软的金发。

“吉尔酱觉得雷欧君怎么样?”

吉尔突然紧张了起来,他不觉得白兰听到了他们之间的谈话,但他觉得白兰却是什么都知道。

“我和他不熟,情报人员不归我管。”

“别紧张,我只是在问你对他长相的意见。”白兰停止了玩弄头发的动作,他握住吉尔的下颌,强迫他和自己面对面。过长的刘海被白兰拨到了一边,吉尔无法将双眸躲在后面隐藏自己的情绪。

“没什么印象,是那种很普通的长相。”

白兰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,他放开了钳制吉尔的手,不能自己的放声大笑。良久,他淡淡地说:“不要被他的外表蒙蔽了双眼,那副皮囊之下有着另一个美丽的灵魂。”

白兰眼中的笑意冷到极致,吉尔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,只好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的睡去。

 

白兰被年轻的彭格列首领打败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了,就连从Xanxus的枪下捡回一条命仿佛就像发生在昨天一样。

吉尔艰难地翻了一个身,四肢和腰背传来的阵阵疼痛让他无法入睡。他被贝尔菲戈尔捡了回来,借助六道骸的卓越的幻术重获新生,然后他就被关在这里,一处位置不明的贝尔菲戈尔的房产。

贝尔菲戈尔对他身上的伤疤有着无法理解的执著,他总是喜欢在开始前舔舐每一处疤痕,偶尔他会用手指抠住伤痕的边缘,这时吉尔总是害怕他会撕开那一出的皮肤让他曾经的伤口扩展开来。

贝尔菲戈尔让吉尔真实的体会到什么是粗暴的xing爱,他喜欢让吉尔趴在床上,从身后不带一丝润滑的进入,直到吉尔习惯并逐渐迷恋上那种撕裂的感觉。

他无法离开这里,不仅因为两次死亡让他变得更加虚弱。吉尔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个受虐狂,他喜欢贝尔菲戈尔扼住他咽喉的力度,喜欢对方用力将牙齿刺入自己肩膀的疼痛,喜欢他在xing爱中粗鲁的羞辱。

以及贝尔菲戈尔做出的答复。

“我漂亮吗,贝尔?”吉尔握紧身下的了床单,高chao的冲击让他的双眼被炸开的星点白光所蒙蔽。贝尔菲戈尔狠狠地咬在他的肩膀上,伴随着又一次粗鲁的挺入,贝尔菲戈尔笑了出来。

“不会有人比你更漂亮了。”

 

距离贝尔菲戈尔的上次到访仅仅过去了14个小时,吉尔却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。

FIN.

 

*拉杰尔是吉尔的全名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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